就在林霜兒快要呼吸不暢時(shí),那唇齒又一寸寸挪到了耳際,輕咬慢舔,最后移到了那軟乎乎的耳垂,一截脖頸也成了他的所有物,任他肆意采擷......林霜兒終于還是受不住,整個(gè)身子癱軟在他身下,如一灘融化的春水,嘴里更是抑制不住的發(fā)出低呤......不......不可以......林霜兒眼里快要溢出淚來,最終還是強(qiáng)撐著理智將眼前的人推開。她起身,將自己早已凌亂的衣襟捻好,呼吸紊亂的看著夜北承,道:你......你說好只是親一親的......夜北承被欲念燒得雙眼通紅,方才的淺嘗顯然沒有讓他滿足,反倒激起了自己更多的貪戀。林霜兒也暗自懊惱。方才,她真的差一點(diǎn)就失去了理智......這里是佛門凈地,你......你還是出去吧......為了保險(xiǎn)起見,她對夜北承直接下了逐客令。夜北承有些無辜的看著她:霜兒想讓我去哪里林霜兒道:你回你自己的房間。去哪都可以,總之不能再這么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。夜北承道:我不放心讓你一個(gè)人待著......林霜兒道:可你在這,我也不放心......她知他一向血?dú)夥絼?,欲念一起便總是克制不?.....而眼下,他就像一頭餓了許久的狼,而她就是他盯了許久的肉......夜北承差點(diǎn)被氣笑。他道:我房間死了人,滿地都是血,霜兒當(dāng)真忍心,讓我獨(dú)自一人睡那樣一個(gè)房間嗎聞言,林霜兒沉默了。夜北承趁熱打鐵地道:我不碰你就是,我就在這里守著你,好嗎林霜兒顯然不信,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他。夜北承失笑:霜兒若是不信,我便坐到對面書桌那里去,抄一抄佛經(jīng),可好林霜兒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覺得這個(gè)主意甚好,便迫不及待地道:那你快去吧,多抄一些......夜北承見她如此防備著自己,便站起身走到書桌前坐下,當(dāng)真抄起了清心寡欲的佛經(jīng)。畢竟,眼下他是得消消火,可不能再將他的霜兒嚇壞了。屋外好像又下起了雪,伴隨著呼嘯的北風(fēng),吹得窗欞咯吱作響。林霜兒躺在床榻上,看著燈火搖曳下,那道坐在桌前認(rèn)真抄寫著佛經(jīng)的男子,眼神分外溫柔。直至燈火快要燃盡,夜北承方才停下動作。他放下手里的筆,抬眸看了看床榻上的女子,見她已然熟睡,便站起身,刻意放緩了步子走到床榻邊,靜靜凝視了她片刻,而后,慢慢俯下身,溫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。林霜兒似有所感,她眼睫微動,嘴里不知在呢喃些什么。夜北承俯身去聽,便聽見她渾渾噩噩地在喚:夫君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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