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島這聲老哥喊的沒錯,他今年剛滿三十,而胡鵬已經(jīng)三十有三。
楊翊看向瘦高個,他剛才就看這家伙有點眼熟,但想不起在哪兒見過,北島一聲“凱歌”,讓他認出這人來。
。
甚至在今天派的一部分人看來,“傷痕文學”壓根就不能算是文學,而是一種宣傳代用品。
從這個角度來看,徐曉說出這樣的暴論似乎又是合理的。
徐曉的暴論,得到了現(xiàn)場很多人的支持,包括何書琴。
“楊老師,你覺得這首《從前慢》怎么樣?”何書琴忽然問起了楊翊的意見。
“不錯?!?/p>
“何止不錯,是非常非常好,你沒聽徐曉師姐說么,這一期《詩刊》里面就這一首好詩。”
看何書琴有點上頭了,楊翊提醒道,“兼聽則明,偏信則暗?!?/p>
何書琴抿了抿嘴,小聲問,“楊老師,你不喜歡這首《從前慢》么?”
見何書琴誤會,楊翊只能解釋,“我是說,《詩刊》這一期上面,未必就只有《從前慢》這一首詩可讀?!?/p>
“可是現(xiàn)在《詩刊》不是紅詩就是傷痕,我不認為傷痕文學的生命會長?!?/p>
大概受到《今天》的影響,何書琴對傷痕文學也很有意見。
不過她有一點說的沒錯,傷痕文學的生命確實不會長,甚至打敗它的,是它自己。
楊翊笑道,“傷痕的生命或許不會太長,但是它存在的意義卻不能被抹殺。”
何書琴嘴角動了動,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,其實她對文學也不是很了解。
只是楊翊聊起文學的樣子,讓她十分意外,之前她可沒見過楊翊關注文學,關注詩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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