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,笑著搭話:“小姐,你也追星???這林總最近可是財經(jīng)版和娛樂版的????!?/p>
陸清晚回過神來,輕輕搖頭:“不追,只是覺得有點眼熟。”
司機哈哈一笑:“那當然眼熟啦,林家可是豪門,這位林總年輕有為,又長得帥,不知道多少姑娘做夢都想嫁給他呢!”
陸清晚笑了笑,沒再接話。
她低頭看了眼手機,鎖屏壁紙是一張湛藍的天空照片,干凈得沒有一絲雜質(zhì)。她隱約記得自己曾經(jīng)用過別的壁紙,可具體是什么,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。
算了,不重要。
她關(guān)掉屏幕,轉(zhuǎn)頭望向窗外。
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后,飛機穩(wěn)穩(wěn)降落在澳大利亞的機場。
陸清晚拖著行李箱走出通道,遠遠地就看到一個穿著淺色連衣裙的中年女人朝她揮手。
“清晚!這里!”
姑姑陸蕓小跑著迎上來,一把抱住了她,聲音里滿是欣喜:“總算到了!這一路累不累?”
陸清晚回抱住她,鼻尖莫名有些發(fā)酸。她從小父母離世,姑姑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血親。雖然這些年姑姑一直在國外生活,但每次聯(lián)系時,那份關(guān)切從未減少。
“不累?!彼p聲說,“就是有點……像在做夢?!?/p>
陸蕓摸了摸她的頭發(fā),眼眶微紅:“傻孩子,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?!?/p>
她接過陸清晚的行李,一邊走一邊興致勃勃地介紹:“房子我都收拾好了,你的房間朝南,陽光特別好。對了,附近有家特別棒的咖啡館,明天帶你去嘗嘗……”
陸清晚安靜地聽著,嘴角不自覺地揚起。
這里的一切,都是嶄新的。
與此同時,林家別墅。
林逸舟推開家門時,客廳里一片寂靜。他松了松領(lǐng)帶,目光掃過空蕩蕩的沙發(fā),眉頭微蹙。
往常這個時間,陸清晚都會坐在那里,或看書,或發(fā)呆。見他回來,她會立刻站起身,小心翼翼地問一句:“你吃飯了嗎?”
而今天,那里空蕩蕩的。
他徑直上樓,經(jīng)過陸清晚的房間時,發(fā)現(xiàn)門虛掩著。他腳步一頓,鬼使神差地推開門。
房間里整潔得過分。床鋪平整,書架空空如也,梳妝臺上連一瓶護膚品都沒留下。
不在?
林逸舟站在原地,心里涌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。他拿出手機,翻到陸清晚的號碼,手指在撥號鍵上方停留了幾秒,最終還是沒有按下去。
不過是又一次欲擒故縱罷了。
他冷笑一聲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接下來的幾天,林逸舟照常工作、應酬,仿佛生活沒有任何變化。
直到
澳大利亞的冬天并不算冷,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畫室,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。
陸清晚坐在畫架前,手中的炭筆在紙上快速勾勒著線條,偶爾停下來思考幾秒,又繼續(xù)修改細節(jié)。
“這個構(gòu)圖很特別。”身后傳來溫和的男聲。
陸清晚回頭,看到設計學院的同學維安正站在她身后,棕色的大眼睛里滿是贊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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