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致禮寫完后,在墨跡吹了吹,讓墨跡干透。
這時,他才將已寫好的和離書雙手呈遞到武植面前。
武植接過一看,見這封和離書寫得言簡意賅,連連點頭,說了幾個“好好好!”
現(xiàn)在只差最后一步,待明日將這兩封和離書帶上靜泉庵,讓吳月娘簽名按指印即可。
有了這兩份和離書,男女持一份,如此一來,吳月娘與西門慶再無瓜葛了。
至于西門慶這份和離書,也無需交到西門慶手上,倘若西門慶欲劫蔡太師生辰綱真的事發(fā),最后要拉吳月娘陪葬。
武植只需佯裝從他宅邸搜出這封和離書,證明兩人再無瓜葛即可。
那時候西門慶便是千百張口,死不承認,也賴不上吳月娘。
念及此處,武植心安下來,他含笑謝過陳致禮后,便打發(fā)他下去休息。
陳致禮連道不敢,見自己的任務(wù)已經(jīng)完成,這才轉(zhuǎn)身出去,回房休息。
接著,武植沒在縣衙多待,將和離書放進懷里收好后,便與時遷還有外面候著的魏大牧、魏小剛兩兄弟一起乘馬回了紫石街武宅。
夜半歸家。
剛進門,李瓶兒的貼身丫鬟——春香,在正廳見到武植回來,立刻揉了揉眼,噔噔噔從里面跑了出來。
來到武植面前,春香欠身行禮說道:“老爺,瓶兒夫人還在房中等候。”
武植意外道:“都這個時辰了,夫人還未睡下?”
春香點頭嗯了一聲。
武植見狀,說道:“好,我待會過去。”
春香聞言,又施了一禮,轉(zhuǎn)身上樓,去告知李瓶兒……
……
……
次日,一大早,武植輕手輕腳將懷里的李瓶兒放開,然后從床上匆匆起來。
下了床,他伸了伸筋骨,只感渾身舒暢。
在被窩里的李瓶兒眉眼舒展,白嫩臉蛋上還殘留著一抹滿足的紅暈。
只是感覺到旁邊無人后,她睜開了那雙狐媚的美眸,側(cè)過頭去,只見武植已經(jīng)起身,正在穿衣。
李瓶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嬌滴滴問道:“相公昨晚夜歸,今日這天才剛亮,急匆匆這般所為何事?”
武植可沒將吳月娘的事跟家里兩個老婆說,現(xiàn)在聽了李瓶兒的問話,轉(zhuǎn)頭含笑解釋道:
“開春之日漸近,匪患臨城之日欲來,其中自是有諸多關(guān)節(jié)事務(wù),所以忙些也是正常?!?/p>
李瓶兒聞言,也沒懷疑,見武植近日來如此辛苦,她立刻起身,伺候武植穿衣。
“相公昨日夜歸,今日早起,皆是為了這個家,還有縣城內(nèi)的百姓,當真是辛苦了!”
武植聞言,眼露些許尷尬之色,呵呵一笑,摟著佳人柳腰,柔聲道:
“如今天寒,現(xiàn)在也還早,昨夜瓶兒又等我到那么晚,還是回床上再睡一會兒吧,這些小事我自己來便可。”
李瓶兒狐媚的眼睛露出一抹羞赧,見武植關(guān)心體貼自己,心中暖意洋洋,她低聲道:
“服侍相公本就是妾身該做的,妾身也愿意做,愿意年年做、日日做?!?/p>
武植聞言,暗嘆二老婆美艷又體貼,夫復(fù)何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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